一直想对你对丝路写些什么
为了铭记也好 祭奠也好 甚至遗忘…
但是原谅我文笔有限
刚刚进入丝路的时候 我总是沉默的升级..不知道为什么 那段时间感觉到年华水般消逝 烦躁不安逼迫我想尖叫 只是没有山顶 我只能在暗夜里带着麦听着摇滚晃荡…在游戏里 安静的看着周围的怪物 努力的砍 努力的杀 然后满眼疲倦的安心倒下
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只是仍然无任何之字片语 带我来玩的翔级别已高 是如何也不能安心照料我 因此我安静的升级安静的等待
最爱做的事情是把视角摇向天空 这样世界就只有天空 看不见其他玩家 看不见怪物 长安的天空是这么纯净 接着便是去看我的巨型白老虎 第一眼看见大的它 就喜欢上 常常找到它 便和它嬉戏…但最后总会杀掉它 没有什么能永远陪伴 这是我很小就已经明白的道理
翔偶尔会想起我 捎来之字片语 鼓励我升级 手指迅速打出个笑脸 这瞬间 心是暖的
我的职业是小剑 拿着小盾 我喜欢这样又防御又进攻的姿态 修电 喜欢用电的魔法时打在怪物身体上“呲呲”的声音 就象看见瞬间绽放的烟火 短暂却美丽
喜欢蓝色的巴西鸢尾花 诡异野性 不是太美丽 却有伤痕
不是很迷恋丝路 但是可以让我暂时忘记思考 幸福的发呆 只有眼前的怪物 生活在虚拟里面的我 仍然寂寞
那时每个晚上我和我朋友莎都泡在酒吧 一去那样的地方 就想要把身心里深埋的一切颓废与阴霾都挥霍出来 尽管我仍然带着明眸皓齿的脸 乌黑的直发 天真的笑脸
33级我不已早不在去和白虎玩耍,翔在的是一个大盟 我不能进去 翔对我说,去建个自己的盟吧 找些和你级别差不多的人 一起玩
于是属于我自己的盟诞生了 没有迎接过新的生命的诞生 无法言语那时的心情 在敦煌四处奔跑 见人不管级别的邀请他们加入 甚至加了个1级开店的小号 呵呵
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我开始学会言语
我常常是个不知道该如何真实表达自我的人 于是选择嬉笑来掩饰我的惊恐 肤浅也罢调笑的口吻更容易被接受 手指飞舞 游戏里打出个笑脸是这么容易 连诺言也是
晚上光着脚 听着摇滚 但我清楚的知道 这样的状态不是我
在梦里 我总是看见小时侯的自己 满眼哀伤 期望被大人们疼爱的拥抱 独自站在树阴下 幽蓝的天空 大朵大朵的白云 总是一个人
醒来 枕头承载我的眼泪
从此睡觉不再需要枕头
尽管我现在长大了 微笑灿烂
时间还在奔跑 我45了 我让大家赞助 那时候20WSLB对他们这些没有大号才20多级的人是很珍贵的 翔出了100 盟成了2级 还记得傻傻的自己刚刚45的时候特意去买了45的马换上45的道装 骑着跑去以前和白虎玩耍的地方 作为道别
这个时候翔也来到我的盟 原因当时我不清楚 后来才知道 每天很少说话 忙自己的升级 看见盟里的大家聊天 就觉得开心 尽管我很少说话
(我努力回想 那段时间每天都泡在游戏上 但是我是游离在外的 所以现在脑袋竟然一片模糊)
继续游戏 生活里泡吧逛街早夜晚听很闹很闹的音乐来让自己安心
50-69一片空白 因为过年
回到家也不能泡吧 这样也好 我开始安静下来
有人说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在你眼前粉碎给你看
我跪地叩首 感激上天对我的恩赐 让我经历破碎 得以坚强
人在外地 心里叨念着母亲做的好吃的 父亲对我的关心 在寒冷的一个人的夜里总会很安心 但是当我发现温暖和谐的都是虚假的时候 我不得不再一次审视自己的天真
在父亲的絮絮叨叨中 夕日都幸福破碎了
习惯幻想 是对自我的放逐 害怕被丢弃在时间的夹缝里 所以用力的呼吸 用力的笑 也 用力的疼… 满眼惊慌的发现 眼角眉梢开始爬满忧伤 脸却一如从前的单纯 是欺骗自己 还是欺瞒众人…
开始梦见曾经的幸福 开始回忆 有人说,当开始回忆的时候 你就已经老了 何以我我仍然象个孩子 却开始靠回忆生活 连梦都无法避免…
才察觉父亲的寂寞与痛苦 在我的心里最腐烂温暖处扎根吸取养分逐渐成长为一株诡异绚丽的植物 开着迷离而颓废的花朵 和我的猩红不同 那是洁白的 轻轻一碰 碎落成泥…
母亲一直是个很好强的女人 所有的抱负无力挽回的被平凡的生活所磨灭 转变成对平凡的父亲的怨愧 轻易一句 我从没对你有过感情 击垮了老实憨厚的父亲 父亲絮絮叨叨 我知道他想通过我去扭转些什么 可是原谅我 我无暇宣泄我的寂寞和痛苦 无暇分心与他们之间 互相折磨 却不分离 我懂 因为我存在 每次父亲那无奈到几乎可怜的语气 都让我捏紧手 再松开时 满是汗水
原谅我 吾父
(似乎扯远了 这些和丝路没什么关系 深夜打字 不之不觉的开始胡言乱语)






